(摘自壹周刊第510期2011.03.03)
他從開始寫小說後就經常失眠,「尤其你寫得愈順利的時候,身體是疲倦的,但精神非常興奮,寫作一般都會寫得很興奮的...」就這樣,他只要一寫作,就得靠安眠藥才能睡。
「寫作就是在現實人生道路中出現另一條虛構的人生道路,這個人生會影響我另一個人生。」
何時才意識到那個農民的眼淚背後的傷痛?余華的聲音黯淡下來,「真正開始意識到還是寫作之後,許多往事會回來,回來以後,感覺到特別特別地羞愧。其實,我覺得我寫的每一部小說都是在贖罪。」
改變,不也是「活著」的必備技能?
聽到批評,余華想都不想就說:「我們大陸有位很有名的作家,我就不說他的名字了,她說過一句很好的話,他說批評家老想教小說家如何寫小說,就好像太監老想教別人如何做愛。我不把批評當一回事,我要求自己寫下的每個段落,能讓自己滿意就行了。」
余華肯定作家是個好職業,「你想你不用上班,整天在家裡面睡懶覺,所有時間都由自己支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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